误入歧途的少女



七月的香港天气进入了炎热的季节,那些大中气的湿气令人混身不自然。
尽管如此,爱玲仍是由维多利亚公园的通道步行回学校,收取中五会考的成绩单。
爱玲对这次会考的期望很大,她真的很相信读多点书便可赚多一点的钱,如果今次的成绩理想,爱玲开学仍是要半工读,家庭的开支实在要她帮助支持的。
爱玲最爱听的就是网球撞击声,要不是家中的老父伤残,无工作能力,令到所有收入都要靠母亲,爱玲相信自己可以和一般时下青年去玩耍,无忧无虑的过活。
「射呀,快点射门呀!」快乐的叫嚷就像利刀的刺激,从四周的球场传过来。
在上一个月,爱玲刚渡过了十八岁的生辰,上天最少有一件事待她不薄,就是她长得美丽动人,可惜,亦因此而被女校中的同学孤立起来。
是因为妒忌吗?还是因为其他,只恐怕爱玲此生也不会有答案。
在学校中的日子实在难过,幸运的是有一位名字叫潘嘉儿的同学,处处维护她,令到内向的她不致受得极大的伤害。
但好景总是不常有,在中四那年,嘉儿亦因为她而被逐出校。
嘉儿的家庭环境也不好,最后嘉儿亦因此而离家出走,可是她并沒知会爱玲她往了哪去,从此亦沒有和她联络,虽然已是一年前的事,但每次爱玲想起嘉儿便不禁下泪。
山泥倾泻令到住的房子倾斜了,但她绝对不会介意住在其中,她其实彻彻底底的讨厌住木屋的,但沒有办法。
接过成绩单的爱玲在天后的一间不知名的餐厅坐下,一颗颗的眼泪只得在心中流,激动的她早已将成绩单握成垃圾一般。
「怎会这样的?」爱玲心中大叫着,出来社会工作已是铁一般的事实,刻在她的脑海。
突然有一对在背后对坐的男女说起话来。
「咦?原来今日会考放榜!」一把熟悉的女声说。
「哦,你早已放弃读书啦,放榜不放榜关你什么事呢?」
「当然不关我的事啦!不过我好像有位朋友今年是会考生呢?」那话声音越听越像爱玲认识的。
「会考生,是不是一位大美人?」那男人色迷迷的道。
「美,美得叫人晕眩!整个人都美得叫人无法形容!」
爱玲悄悄地起座,转身装作离去,放眼看看那个女的样貌。
「呀!你是潘嘉儿,我是爱玲呀!」爱玲跑到嘉儿桌前。
「你真是爱玲吗?」嘉儿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爱玲点点头。
嘉儿身边的男人很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连忙介绍爱玲给亚昆认识。
跟着爱玲坐下就和嘉儿叙旧一番,但爱玲并未察觉到亚昆正在打量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和那紧裹着的阴阜。
当爱玲追问嘉儿的工作情形时,嘉儿就回答她,现在幹一种很高收入的模特儿。
「我也想当模特儿,介绍我好吗?我真的很想挣多点钱!」
「这个……」嘉儿犹豫起来。
亚昆即时用手肘轻撞嘉儿的臂说:「公司很需要这样条件的美人儿。」
「这个不大好吧,亚……」
「不用怕,帮她赚钱嘛!」
「你们说什么,有什么问题呢?」
「不,只是工作会很辛苦的。」嘉儿连忙回答爱玲的疑问。
「我不怕辛苦的。」爱玲答得满怀信心的。
「好了,好了,让我打个电话来安排。」亚昆很雀跃的跑往公用电话那处。
数分钟后,亚昆回来,并从衣袋取出一张纸来,「亚玲,这张报名表,请先填好,黄昏就可以见工。」
「这么快便可面试,怎么要填报名表的?」爱玲觉得大惑不解。sosing.com
「这是因为我们收人很严格,而且有名额限制的。我先前是替你先报名,如果你要再考虑,可能就会失去了机会了。」阿昆以熟练的口吻说。
「你看,我现在月入二万五千元。」嘉儿把名贵的手錶、饰物在爱玲面前扬起来。
「好,我即签。」月入二万五仟元确是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很大的诱惑。
亚昆此时把纸递给爱玲,并用手指指示一个位置,要爱玲签字,当爱玲签好后,还沒看清报名表的规条,亚昆就急急的收回表格。
当日差不多黄昏时,爱玲和嘉儿一同坐亚昆的日本桥跑车去面试。
当车到旺角,嘉儿和爱玲就下了车,而亚昆则去了泊车。
她们走了五分钟就到了一个大厦的后巷,嘉儿带着爱玲走进后巷。
「这是什么工作?在这么髒的地方营业。」
「阿玲,你误会了,这处是大厦的后门,由于正门很早就关上了大闸,所以要由这处进入。」
爱玲跟嘉儿进入大厦,坐升降机到顶楼,进入右手边的最后一个单位。
进入门后,该单位的厅约有四百尺,有三十至四十个座位,从佈置看来,很像一个夜校教室。
她们跟着走进在墙尾的一间房,房间内有一张很大的梳化,而面对一张办工桌,看起来像一个教务处。
但爱玲却发现房边竟有一个关公像,这令爱玲觉得很不对劲,教育和关公怎会排上关系?
爱玲坐在梳化上,而面试的老闆却未到,嘉儿送上有一杯汽水,爱玲喝了一口,就问嘉儿:
「怎么这儿像个教室的,我不是来模特儿面试吗?」
「这处是用来教模特儿的。」嘉儿有些不安的说道:「我去看看老闆回来沒有。」于是嘉儿跑出房外。
嘉儿离去不久,突然有数名男子进入房内,那个穿西装的就坐下大班椅子,而其馀身上有纹身的就站在她的两旁。
「你们是谁?为什么这样围着我?我是来面试的!」
那个坐着的就回答道:「面试?我们便是帮你面试的人。」
「爱玲发觉到不妥当,道:「究竟这是什么样的模特儿公司?」
「呵呵呵,模特儿?卡拉OK脱衣舞女郎呀!」
爱玲听到很震惊,「嘉儿,你在那里?快来说清楚给我听!」爱玲发狂的叫道。
「不用叫了,她跑了。」
「她把你出卖了。」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爱玲强作镇定的道:「我是不会幹的,不要乱来,我会报警的。」
「呵呵呵!报警,好!看看这是什么!」
那坐着的命人送上了一份文件的影印本,原来是她刚签的文件,上面写着爱玲欠下他们八十万元,并愿去为他们做工作来抵偿。
爱玲看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泪水不断的涌了出来,她明白了,原来是亚昆和嘉儿害她的。
嘉儿为什么这样做?是向自己报仇吗?
这时左右的男人把爱玲的手臂捉实,那坐着的人走过爱玲面前,伸出手把爱玲的乳房握着,搓了好一会。
「哈哈哈,不错,不错……」
「我保证你真的有月入二万五仟元,哈哈哈!」
室内已经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在场全是清一色的男人,有十八岁至六十来岁的,爱玲站在椅子的最末端,离前排也只有几步,一座大型座地卡拉OK机放在她的身后。
四十寸萤光幕上竟有她的样貌出来,身穿着她今天的长裙恤衫和手拿咪高峰,原来在远处有一个摄录机正在拍摄自己。
当音乐开始,全场男人都静了下来,那一段段的词字就在萤幕上显现出来。
爱玲开始唱起歌来,她尝试像电视上的歌星那样跳起舞来,慢慢地,第一首曲子完了,但她并未有胆量脱下衣服。
场内的男人叫嚷起来:「脱呵,脱呵,脱呀!」
另一些勐叫:「不脱就回水呀!退钱呀!」
人群不停的叫起来。
爱玲这时身体突然的热起来,令爱玲开始有慾火燃起,原来刚才嘉儿让她喝的汽水已下了迷幻催情药。
当歌曲再响起来时,爱玲随歌跳起热舞,到慢版时爱玲的眼神亦妩媚淫荡起来,沒有拿咪的手开始在衫外很温柔的搓弄自己乳房,那火辣辣的场面同时在萤光幕上出现。
场下的男仕当场一阵哄动,裤裆开始拱起一块来。
爱玲的手慢慢插入衫内,虽然在场的人看不到她的手,但很明显的她在搓弄自己乳房和奶头。
爱玲的唱歌的口形简直就像在呻吟,看她的神情是多么的享受。
坐在前排的几个观众,禁不住伸出手来,爱玲并沒有出手阻止,由得他们在自己的大腿外摸索,而有一只手竟伸到爱玲的阴户处摸去,虽然隔着裙子,但仍可感到那肉缝之所在,那人用手指向着肉缝轻轻的挤下去。
爱玲禁不住在咪中「呀」一声呻吟出来,阴户开始流下精水。
那叫声令在场男仕的阳具变得更坚硬。
爱玲在只有音乐的段落,巧妙的避开那些手,背向着观众,把身上的衬衫解松,匆忙的脱下来,露出来处女的雪白肌肤,和玲珑的曲缐。
爱玲背着观众唱,三十分钟过后,观众大叫:「再脱、再脱!」,另外一些则叫:「转过来,转过来!」
音乐一过,快版的节奏响起来。
爱玲转身就很快的跳起来,跳动时爱玲胸口的两团肉在胸围内唿之欲出,场内男人唿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
爱玲随着节拍抓着右边的吊带拉下,跟着再一个转身,那左边的也滑了下来,众人瞪大眼睛,期待那对宝贝面世。
可惜爱玲并沒有在这首曲子奏完前脱下胸围。
在场的男人个个情慾高涨,焦点都集中在爱玲隐蔽的两点之上。
柔和的音乐又响起,爱玲缓缓的把胸围的前扣松脱,那双饱满坚挺的胸脯就弹了出来,那两个处女粉红的乳蒂,看到人人都心花怒放。
此时一双全赤裸的男仕走了出来,原来他们是伴舞的,那双男人在她身旁跳舞,随着舞姿,在搓弄爱玲的孔房,又吻她的粉颈,其中一个慢慢将她的裙和内裤都脱光,一丝不挂的爱玲就在众人面前。
每人都看得血气逆行,其中有一个年轻人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套动以获取快感。
爱玲继读疯狂的跳舞,那两个男仕,一个握着她的乳房,一个就伸手抚摸她的阴户,从外面见到她的大腿已湿了一大片。
爱玲亦不甘示弱,伸手轮流握着两个男人的阴茎套动。
当音乐慢下来,爱玲跪在场上,两男仕就在爱玲面上射了一大团的精液。
两人在射精后就离开场中,而爱玲亦把歌曲唱完。
那些大胆香艷的场面在莹光幕上看,更加令人冲动,而亦一一摄录下来。
新的曲子又响起,是一首沒有什么歌词的曲子,爱玲就像一个大歌星下台和观众握手,但当她见到前排第一个男仕勃起的阳具时,就不禁伸手握着,蹲在地上,把舌子在龟头上玩了一会,竟含着阳具啜起来,其他的男仕见了,都连忙把阳具全掏出来。
爱玲就逐一的含了两下,但途中亦有不少的男人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和乳房,最离谱的就有一个人用中指插在她阴户抽送。
当差不多和四十个人吻过后,其中最前排的男人就想上前和他做爱,此时有两个看场的男人阻止,还伸出二指,那男人从身上即时拿出两仟元交给他们。
那男人就跑在爱玲身后,当时她正在吸啜阳具,他两手抱着爱玲的纤腰,把阳具大力的送入她的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太过兴奋,不一消就射精在爱玲的子宫内。
跟着是第二个男人,那些看场的人均全收了他们的钱,那爱玲就被三十来个男人轮着的插,当完场后爱玲才较为清醒。
她见到那些人还拿刚才摄入的过程来出售录影带。
那些人在爱玲清醒后,大赞爱玲工作表现好,面试亦合格,除扣除欠款外,每晚可有二仟元的收入,但要每星期工作六日。
爱玲只好拿着第一天赚的二仟元回家。
一路上,她心里在想:六万元的收入的确是非常吸引,既然已经做了一次,也不怕做第二次了,至于将来怎样?天晓得!